了得,在下寻思无事便去观摩,怎料看得入神,再醒转过来却已近日暮。”
齐雨思面无表情,李之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在下本想走了,忽得窜出一黑衣人与那烂画人战在一块儿,不仅岱隍观一众道士惨死,岱隍观也毁于一旦。在下惊恐,仓皇逃窜,已走出数里远还是被那黑衣人追上,万不得已才发出了求援信号。”
“就这些?”
“以上便是在下所知,其余不详。”
齐雨思沉默一阵,忽然道,“孤父亲在兆天8537年身陨,彼时南仙洲刚结束第四次征服战争不久,父亲留给孤的是一个烂摊子,外有王城削藩,内有士族携威。但孤皆一一克服,不仅士族宾服,王城削藩亦无望,靠的是什么,便是先礼后兵。所以,你要对孤说真话。”
李之罔如果还听不清齐雨思的话,那他就是个傻子。想上阵,眼见齐雨思逐渐不耐烦,只好补充道,“除此之外,还有一蒙着面的神秘女子,正是其从黑衣人手中救出在下。”
“还有呢?”齐雨思抬了抬眼,示意这并不是她要听到的全部答案。
“岱隍观道士乃是被在下所诛。”
“行,算你还会说真话。”齐雨思站起往外走,“灰尘的人催了数次,孤都说你重伤未醒,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营帐中,不要走动,孤会派人去给灰尘一个解释。”
“多谢城主大人庇护。”
待齐雨思走远了,李之罔才爬将起来喝口茶水,却是刚才太过紧张。方才拒敌城主并未说任何恶言胁语,但李之罔却冷汗直流,他万分确信再不说点真话,齐雨思一定会杀了他,幸好路议的事没有吐露出来,如此已算大幸。
没过一会儿,偃师来了,李之罔也将将吃完早食。
他请偃师坐下,问道,“偃掌教,这所谓灰尘是何物,方才听齐城主之言,似乎是一个组织。”
“算你命大。”偃师没啥好气,对方瞒着他外出,差点就把他的梦想毁于一旦,但还是解释道,“某也才知晓,听侍卫们说,乃是王、后组建的秘密组织,司职敌探与内务之类的机密工作,轻易不显露行踪,这些你自己知晓便好,不要泄露出去。还有一点,那日侍卫们救你时也有两名灰尘到场,想把你带走,但被齐城主强硬地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