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齐众人,向沈惜时道,“惜时姐姐,我们这可便要走了,已数月未归,恐朝政荒废。”
“妹妹慢走,我也得走了,照顾好我的麾下。”沈惜时踌躇阵,齐雨思的事已有解法,她的却渺茫近无光,由不得她不伤神。
齐雨思比沈惜时小三千余岁,虽是姐姐妹妹的叫着,但沈惜时却如未长大的小女孩般,一向喜形于色,这还是齐雨思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忧伤,临别之际终是不忍道,“姐姐,不若去咫尺天涯观景吧,今日刚巧月圆,有胜景可览。”
“咫尺天涯?”沈惜时知道在哪儿,乃是逆流河旁的一处胜地,游人众多,但她最终还是摇摇头,“不了吧,我尚有事要思虑,还有诸多事要做”
说着,她又是低下头,却是又要哭了。
齐雨思不忍见此,无声地挥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则带着沈惜时出了香积寺,在四处转悠,企图安抚。
见二人走远了,上官恪等一众近卫立刻围拢住李之罔,迫不及待问道,“李公子,大人所求之事是否有解?”
李之罔能感觉到这些近卫都忠心耿耿,遂道,“玃如大师说了,怪病终有消结之时,虽时久日长,但拒敌齐氏将再不负怪病之痛。”
此言一出,众近卫皆欢呼不已。
只是李之罔不知道的是,拒敌齐氏怪病断绝的代价乃是齐暮君临南仙。在她遮天蔽日的羽翼下,没有任何生灵能够存活,哪怕是她自己,而拒敌齐氏的血脉也在兆天年彻底断绝,那一年,她还仅存些许意识。
没有去处,也不知道要去何方,众人便在祈福殿前坐下闲聊,李之罔则练起《温棺背剑诀》来,刚巧众人武道修为都不低,正好给他指导。
练了一会儿,李之罔忽听见有人唤他,循声看去,竟是李杓,正向他摆手。他走上前去,笑道,“仙子竟也巧在此处,莫非亦是为祈福而来?”
李杓摇摇头,“我哪有那么多供奉祈福,便只单纯的上香而已,祈祷诸事安顺,顺便求求其他的。这不要走了,见公子在此,便想就上次的事感谢一番。”
“不用谢我,真得是我谢谢仙子才行。”李之罔摆摆手,“若非仙子借我凭证,我亦无法早见北河公主,更不能知晓我之来历。”
“那真好,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