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发现他的衣裳已经换了,许渠等人围在床边,皆是神情担忧。
他笑笑,不解道,“你们五个不处理正事,怎地都聚到一块儿。况且大哥负责小道监守,可是重中之重。”
许渠解释道,“大人的惨叫实在太过大声,整个谷内怕是都听见了。我等也是有些担忧,才不约而同地汇聚过来。”
“唉,那你们日后要多听了。”李之罔知道大伙儿都是一番好意,并没有怪罪,把马未湘给他治病的事给众人说了,又道,“还有一件事,需得有人去方罗城取药,我决意从你们中选一个人去,其他人我信不过来。”
众人相互看看,都不知晓李之罔选得人是谁。
许渠先道,“如今大人无甚精神理事,我得暂领诸事,去不了。”
管苞也是说道,“陡峰山一战后,大人要我写写渗透的过程,这事儿还没着落呢,况且还得继续训练,我也去不了。”
见此,辛大郎也是道,“没人比我更清楚冻溪谷的外围防守,我也不能去。”
这样看来大家都不想去,只能落在辛三郎和方削离身上。
辛三郎暼了眼方削离,叹口气道,“老方这人模猪样的,做事又不利索,去了多半回不来,看来只能我去了。那我负责的耕作一事儿可得兄弟们多多帮衬了。”
事实上,李之罔决定的也是辛三郎,如今他自己应下了, 倒也省了些口舌。但不能让别人白跑一趟,他遂道,“方罗城离得远,你到了后多休息几日,在城里见见逛逛再回来,我不差这十天半个月的。”
辛三郎倒是没说啥,反而是辛大郎嘱托道,“大人治病要紧,要休息回来了再休息,别磨日子。”
“我知道的,大哥。”辛三郎无奈地摆摆手,“大人虽说了,我怎会听呢?”
“你们俩还在我面前呢,在这儿说东说西的。”李之罔无奈笑笑,忽得想起还有些事,道,“对了,差点漏了件事。那靳淮不是来了吗,我与他不对付,不想见他,就交给你们去应付。还有瘦猴,训练要继续下去,但是要把人手再放远点,不能让靳淮那厮发现。最后就是张将军这次送了一百个人过来,你们各自分分,把分配的结果最后汇报给我就行。”
李之罔每一次这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