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裤头摘了,扶住下面,一边动作一边不由地轻哼起来。
李之罔真是被恶心到了,暼了一眼反而乐道,“这么小只,亏你还爽得起来。”
章鱼听了顿时没了继续自乐的兴趣,一面去旁边找多的绳子来捆李之罔的手脚,一边恶狠狠道,“你且叫唤,等会儿便让你来给我含上,让你知晓是大只还是小只。”
李之罔没去想那个场景,但已感觉冷意遍身,趁着这个空当,他赶忙去找可堪一用的武器,刚才的屠刀在被章鱼抓住的时候落在了地上。
也是天有悯心,他还真找到了把小巧的手术刀,看着章鱼快回来,赶忙移个身位把手术刀盖住。
“我既然都要死了,能不能给我说下我胸口的针孔是怎么回事?”李之罔看章鱼正按住他右手,一面用言语分散其注意力,一面小心翼翼去拿手术刀。
“哼!好心给你注入了圣女的血,本等着你蜕变成我们的一员,结果嘛。”章鱼冷笑声,没好气道,“既然你惹怒到我头上,自然不能让你好过,就算头儿怪罪到我,我也有一番说辞!”
说着,章鱼已经把李之罔的右手给捆好,他换个方位,埋下头来,继续用同样的法子捆左手。
“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没给你说。”李之罔抓紧手术刀,充满蛊惑地道,“现在快死了,或许应该告诉你。”
“既然要死了,有甚好说的!”章鱼虽是这么说着,头还是微微抬起来。
“那便是后颈是你的死穴!”
李之罔怒吼一声,手起刀落把手术刀插在章鱼脖子上。
章鱼晃了晃,手中绳子一松,魁梧的身子骤然跌跪在地,抽搐几下旋即不再动弹,却是直接死了。
李之罔轻笑一声,解了绳子又踢几下章鱼,发现对方真死了才不由得哈哈大笑。方才铃铛响起时他确实感觉身子极为地不舒服,但或许是由于癫痫不时的肆虐,他竟已拥有能抵抗这种痛苦的能力,在章鱼停止摇铃铛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一直伪装以让对方松懈,这才找到机会杀了章鱼。
在章鱼死后,他的身体出了些变化:章鱼除了嫁接了一些成年人的手脚外,在他的胸口附近还嫁接了几条婴孩的手臂,而这些连同他镶在后背上的耳朵、头发里的眼睛都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