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有贼人闯进了内院,不仅杀了张二几人,还把夫人给劫走了!”
“好胆!平苏多少年没发生这种恶事了!”张赣顿时两眉竖立,便让仆役和他一起去内院。
“张家主稍待,我兴许知道贼人是谁。”
“是谁!”张赣回过头来,却顿时气短,头往下暼去,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从他胸口贯入,他又抬起头来,不可置信道,“是你”
“正是在下。”李之罔把邪首剑拔出,方才张赣起身后,他便一直在为温剑式蓄气,如此才一招制敌。“张家主无需担忧,我不会杀你,只是要借你张恨水长子身份一用。”
“你杀我?笑话!”张赣大喝一声,从神府中掏出柄碧色长枪,“区区武道三等,竟以为偷袭于我,便能磨平于我武道五等的差距!且看我长枪!”
这是李之罔第一次对上武道五等的受恩惠者,事实上他也没想过仅凭偷袭就能让张赣毫无还手之力,故此并没有太过的惊慌,自然而然地使出舟剑式,想来无论如何张赣都先受了伤,缠斗之下必然无法久战。
但很快他就发现是自己想错了,张赣的各种枪法可谓力大无当,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几乎每一次袭过来的枪头都让他有在死亡边缘游曳的危机感。没有办法,他只能吐口精血在邪首剑上,唤出蛟龙来护身,如此才有了招架之力。
忽得,李之罔注意到什么,一边斩剑过去,一边喝道,“你使了甚妖法,怎腰间无伤,我方才分明是刺在了你身上!”
“这便是我献奉教的圣法,小子少见多怪。”张赣才不会蠢到把自己的底牌说出来。
李之罔遂不再言语,只专心应敌,但他发现竟然无论什么剑招在张赣身上都不起作用,一时间想起在陡峰山对战银耳大王父子时,但对方是把身上的伤势转移到其余部位,而张赣并没有任何一丁点的负伤迹象。
“我且不与你缠斗,待擒住你妻你儿,看你还能否这般硬气!”
李之罔一剑斩掉方才那名仆役的头颅,收掉蛟龙,立时朝着大门出去,张赣则在后面紧追不舍。
他这句话只是伪言,毕竟妻子送给别人享用,三个孩子又非亲生,有多少感情总是难说,更多地还是看拿不下张赣,只能逃掠,壮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