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夜长梦多。”
“行,就依你说得来办。”
一个时辰后,一队马车借着夜色疾驰而出,无论如何,李之罔终于是达成了此行的目的。
一进到马车上,李之罔顿时没了力气,却是硬撑住伤口太久,已然有些昏沉。
苏年锦掀开他的衣裳,只见一个两指宽的伤口穿贯其中,顿时心疼不已,一面拿出药品,一面抚住伤口,又怒又叹道,“哎,你受了伤怎地不早说,非要硬撑到现在。”
“正正事要紧。”药沫洒在伤口上,李之罔一个激灵,脑子又清醒些,道,“唐礼非得找个由头留下,她是张赣的命门,拿住此人张赣就不敢造次。”
“知道,这种时候怎还在想正事?!”苏年锦像安慰小孩子般道,“好了,乖,先睡,等睡醒了我们就到毗湘了,到时候所有事情也处理好了。”
“还有张赣,此人心志非同凡人,一定得小心”
说着,李之罔真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