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苏年锦不无羡慕地道,“如今对方是梵惑道门太上长老的嫡系血脉,我等哪能忤逆,巴结还来不及呢。对了,你与她到底有关系没,如实招来!”
“这没有。”李之罔虽然说得有些结巴,但却很是肯定,“我还是只把她当妹妹看待,没一丝亵渎心思。”
“真的?”苏年锦眯住眼,有些不信。
“自然。”李之罔猛点头。
“那你不是一般人,若换做我,怎么都得顺着竿子往上爬。”
“姐姐说笑了,情恋一事怎么能看对方身世家财,对不对眼应才最重要吧。”
“这你就不懂了。”苏年锦拿出一副老师的做派,说得头头是道,“对不对眼完全可以凭借长久的修养来弥补,就算你如何厌恶对方,也能想出个勉强相处的法子,但这身世家财可是先天所赐,无法以外力左之的,所以啊,若要婚恋,身世家财才是最重要的。”
别说,李之罔竟觉得还真有些道理,他不禁想知道是什么促使对方产生了这样的思想,遂问道,“姐姐的想法与大部分人不同,是何故?”
“世道。”苏年锦竖起食指,比了个“一”的手势,“我走南闯北,见到太多荒唐事,知晓王朝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没有人依附,这偌大个苏家怎能在乱世中苟活?别看天湘州如今尚安稳,不知道何时便像其他地一样燃起战火来,我天赋不高,修行多缓慢,只能以外为援,难以寻己求存。”
面对苏年锦掏心掏肺的话,李之罔才终于得理解了她。她不仅仅是湘川镖局的小掌柜,更是苏家日后的家主,从小时候便注定的重担导致她一直有着慕强的冲动。
“所以啊,弟弟你面皮不赖,要是修为更高些,更有链沫些,姐姐说不得会考虑你呢。”
“姐姐说笑了,我自身难顾,哪能拖累姐姐。”李之罔连连摆手,岔开话题道,“对了,之前姐姐不是说与一位少年郎扯上关系了吗,如今情况如何。”
苏年锦嘟嘟嘴,看起来颇为可爱,“他叫于贞,是华琼剑派下面一个长老的爱孙,接镖认识的。我与他通了几次书信,有些许暧昧,他已邀请我参加下个月的花谷论道,弟弟你去吗?”
“去呗,刚巧我修行还有甚多不懂,与同龄人聊聊不是坏事。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