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关心,也没有过多纠缠,而是道,“公子既然活了下来,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李之罔有些意外,他和何洛仪一向没有太多话题,回毗湘的路上都基本没说过几句话,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话给他说。
“何小姐且言,在下洗耳恭听。”
何洛仪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酝酿了一下,以极其严肃的口吻说道,“我妹妹久在尘俗,不知臻珠为何物,或多或少会高看些人。在她狭小的认知中,便觉着这些人已是天上星宿、人中龙凤,实不知地位决定眼界,眼界才能决定对一个人的评判标准。李公子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自是有的。”李之罔顺着说道,“待李小姐回了梵惑道门,眼界定会开阔不少,与现在大为不同。”
“李公子能理解便好。”何洛仪笑上一笑,只是掩着夜色让人只觉虚伪,“我看得出来,我妹妹对公子情有所属,公子觉得这与眼界有无关联?”
李之罔轻皱下眉,原来绕来绕去是针对他。他嗤笑声,点头道,“确实是这样,李小姐身份尊贵,与在下有云泥之别,只是往前囿于眼界,只以为在下良才,实不过一腐草耳。何小姐准备让在下怎么做,请说来。”
既然李之罔已经如此自贬,何洛仪也不再卖关子,直言道,“我知道公子与我老祖是旧识,公子若想来道门,我拦将不住,可我妹妹又为情所困,实在是两难之举。但若公子保证日后不再来道门,我愿以链沫相赠,公子觉得如何?”
“你能给多少?”
何洛仪有些意外地看上眼李之罔,对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攀上梵惑道门这条线,不过她也没多想,只要眼前人不在和她妹妹惹上纠葛就行,遂道,“五千。我想,对于一个刚踏入武道四等的受恩惠者来说,这应是个不容拒绝的价格。”
李之罔大笑一声,道,“成交。”
二人再没有多的话要说,在何洛仪交付链沫后便回到大船上,至于甲板上苦苦守望的李坊,李之罔从头到尾都当没看见,径直进入船舱休息,直到下船前也没和李坊说上哪怕一句话。
而这也是漫长的岁月之前李之罔最后一次和李坊打交道。“倦歌”李坊在回到梵惑道门后,深受老祖李杓喜爱,日夜带在身边修炼,由此遭长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