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答应我,我收了礼物,你就出去,不能再骗我了。”
“我答应你。”李之罔说得很是果断。
但就在苏年锦去拿草花的时候,李之罔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让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是你弟弟,自然要与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感受到李之罔手心的温度和指关节上厚厚的茧子,仅是瞬间苏年锦便没了挣脱开来的力气,她的眼泪一下挂落下来,显得楚楚可怜,只听她道,“我花钱买通了桑宏和汤和,以万无一失地通过入门测试,但事情却败露了,不仅剑派取消了我的弟子身份,于贞还递来封书信,说他羞于与我这种人为伍。”
此话一出,种种疑点便瞬间明了,为何苏年锦会信心满满,为何她会选择桑宏主持的坎字擂台,又为何会在紧要关头反败为胜,原来一切都是她做的局。
事情既已发生,李之罔也不可能再去责怪,便道,“那现在有想出具体的补救措施没?”
“没有,事情败露后我头脑直接乱成一团,不敢想毗湘城的人会怎么看我。”苏年锦仍流着泪,摇着头道,“都怪胡为菲那女人,好端端地来看我的比试,被她抓住机会,捅了上去,这才一发不可收拾。”
“好,别气了,以后再说报仇的事,我们先想现在。”以苏年锦的脾性,结仇实在是寻常,但现在不是反思的时候,李之罔沉默阵道,“于贞就不用考虑了,他既已修书过来,便代表姻亲一事再无可能。如今最为重要地是把影响降到最低,这一方面是华琼剑派,另一方面是毗湘其他家族,更一方面则是苏家内部。”
“你继续说,我在听。”苏年锦抹把眼泪,道,现在的她身在局中,确实不可能去想具体的处理法子。
“华琼剑派的话,我看可以派人带上足量链沫过去,让剑派撤回你舞弊的结果,改用另一个借口,实在不行就出动和李家的关系,李家如今在梵惑道门,怎地都能逼迫剑派更改结果,反正无论如何,你不能背舞弊这一个锅。”
“那得多少链沫,肯定是要大出血了。”事到如今,苏年锦还是不改贪财本性,看李之罔一脸严肃,才不舍地改口道,“行,就依你说得来,只是要说动李家出手,怕又是落下个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