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淋湿没多久就感觉全身瘙痒无比,不禁抓耳挠腮起来。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雨水已由之前的无色变成殷色,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但也就这样了,倒没有其他的感觉,李之罔便迎着红雨赶了回去,刚到山壁附近便看到了苏年锦向外张望的身影,却也不需要他再寻上一番了。
“这雨透着些古怪。”李之罔奔上去道,“翠儿和老方呢,还没回来吗?”
“应该是快了,下这红雨,他们自然知道外面不能久待。”苏年锦从马车里取下块脸帕,道,“擦擦脸,说不得淋在身上有些副作用。”
李之罔答应一声,接过脸帕擦起来,又注意到马儿被拴在山洞外,便一边擦脸一边把马儿牵到山洞里来。
这时候,方削离和翠儿也回来了,一人手中拎着两只兔子,一人怀中抱着只獐子,不用多说,自是也被淋了个落汤鸡。
苏年锦仍是拿出两张帕子来,不过全给了翠儿,却是家破人亡后她对方削离就厌恶地不行,从未对他说过哪怕一句话。
待三人擦好身子后,四人便围着山洞里的篝火坐下来。方削离和翠儿处理死兔,李之罔则把他今天看到的蔽雨州景象告诉苏年锦。
“蔽雨州应该是正常的。”苏年锦开篇就否决了李之罔绕路的想法,“蔽雨州的地神唤作胜遇,传说其状如翟而赤,是食鱼,音如鹿,见则其国大水。蔽雨州降雨自是寻常,又有路人行道,应该没有像苇罗州这样发生不知名的变故。”
“那我们得准备好雨具才行,否则就会像今日这样了。”
“这不用担心,到了蔽雨州再采购也不迟,主要是考虑到蔽雨州降雨不歇的话,我们恐怕会留很长一段时间。”
“那就把货物卖了租船,这样应该就慢不下来了。”
“是个法子。”
二人说着,方削离已经把死兔剥皮串好,和翠儿拿着木刺围住篝火烤起来,一时蒸腾出食物的烟火气。
“老方,靠这么近作甚,离远些,你看你脸都被热红了。还有翠儿也是。”
有苏年锦在,气氛就会特别压抑,李之罔看大家伙都不说话,没话找话道。
“没啊,罔哥说啥呢,我离得很远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