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把我想得也太神通广大了,这种机密事我怎会知道。若你真想探明,不若去绑个王家的下人,兴许比我知道得多。”
“多谢李员外,还请记得今日我二人从未见过。”
李之罔没理李叔贾的俏皮话,拱拱手以示谢过,便把店小二唤来,在付清所有茶客的茶费后就扬长而去。
第一时间,李之罔便赶回了王府,并将打听到的一切尽数告予苏年锦。
“王家毕竟财路不正,总有倾覆之险,年锦姐可依其东山再起,但万不能归附其下。”李之罔劝诫道。
“这我知道,但凡有了点实力,我也会回天湘州报仇,才不会一辈子老实跟在王家身后。”苏年锦摆摆手,示意李之罔不用担心,反而是关心道,“现在既然宣威大桥已开,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李之罔默默移开目光不看,他已能确切地感受到身边女子的不舍,但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咬着牙道,“即刻就走,迟则生变。”
“十日,可以吗?”
不知为何,苏年锦定下了个日期。
“可以,正巧要采购些物资、干粮,十日便刚刚好。”
虽然是这么说,但其实两、三日便可了,不过李之罔还想由着苏年锦的性子一回。
“这次一去,大概多久能回来呢?”
李之罔不会知道他的命运会有多么颠沛流离,含糊道,“少则一、两年,多则四、五年,但无论如何,我总会回来。”
“行,那我便在岭南道等你五年。”苏年锦点点头,“若是你那时还没回来,我便独自回天湘州报仇。”
五年后时间已来到兆天年,彼时李之罔正在幽暗的地下世界艰难苟活,偶然揭得地下生灵的神秘一角;而苏年锦也已早早地离开岭南道,在凭借实力和谋略占据了王家的家业后,在哭山道的恺阴州成功东山再起。二人都不约而同地忘记了五年前的话,再次相逢也心照不宣地不去提及。
“真的一定要去报仇吗?”
李之罔望向苏年锦,他知道这种话说不得,但又不能不说。
“哦,对了。有件事我忘了,知葵妹子今天过来了,说要找你玩,现在你回来了,过去一下?”
李之罔摇摇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