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阻止苏年锦,默默出门离开。
见李之罔走了,苏年锦长叹口气,怅然若失般低声道,“真是傻,我无法阻止你去南仙,便如同你无法阻止我报仇般。须知道,人总是偶尔相聚,多时别离,不该在意别人的路只是说不得,最后还是殊途同归。”
“大哥哥,我想学剑。”
在陪王知葵玩耍阵后,她突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请求。
“为何啊?”李之罔歪着个脑袋,逗小孩般道,“难道你不喜欢插花、绘画之类的文雅事吗?”
“喜欢吧,我做这些的时候总打瞌睡,但不喜欢呢,我心里又不讨厌。”小知葵认真解释道,“可是剑术我还没接触过,想知道学剑是什么体验,大哥哥你能教我吗?我听哥哥说,大哥哥可是剑术高手呢。”
李之罔摸摸鼻子,应也是,不应也不是。毕竟剑术乃是杀生之道,教给一个小女孩多有不妥,但要他去拒绝,又不忍心。
“行不行嘛?”小知葵看李之罔一直不应,翘起嘴来抓住他的衣袖,哭喊道,“大哥哥要是不答应,我就一辈子不松开了。”
“行,行,行,我教。”
李之罔苦笑声,还是没能拒绝,只得让下人砍来两根一尺竹竿,他拿一根,小知葵拿一根,手把手地教起来。
不得不说,王知葵虽然年少,但天分显卓,比当时苏年锦学起来还要快上许多,往往他教上一、两遍,就已能有样学样地展示出来。
不过为了不被旁人在背后说闲话,他教得都是一些寻常剑招,几乎没有杀敌的本领,反而可以修身养性。
“大哥哥,明日,明日再来哦,知葵还想学。”
小知葵好不容易运动这么久,已有些疲倦,但靠在下人的怀里还在念叨着明天的事儿。
李之罔不由自主地摸摸小知葵如瓷器般的脸,笑着道,“嗯,明日我还在这儿,你过来我便在了。”
说罢,他对下人无声地摆个手势,让下人带小知葵回去休息,自己则把竹竿插在花坛里,也打道回府。
走到半途,李之罔忽得听到王嵘的声音,但隔得有些远,听不太真切,他便靠过去些,原来王嵘正在送客。
只听王嵘说道,“今日有些远了,剩下的事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