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沉稳些,怎还这么冒失,不分青红皂白就叫我走,又不说缘由。”
李之罔没管她在忙活什么,赶紧把自己发现的事儿如倒豆子般倾泻一空。
苏年锦听完,没有任何慌张,反而问道,“就这些?”
“什么叫就这些呀,年锦姐!”李之罔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年锦,急道,“不管什么东西失窃了,若是被发现,王家这么个小虾米怎受得了黑狮军的折腾!姐姐,听我的吧,找个由头走了,不要进这趟浑水。”
“这是个机会。”
“姐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苏年锦知道自己出言有失,赶忙改口道,“我是说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大伯能稳坐家主之位,不会接风险这么大的生意,其间恐怕有些隐情。况且说了,王家不忌我身无分文,收留于我,我怎么都不能独自走开,总要与王家共济时艰。”
李之罔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在他的印象中,自经历过灭族惨案后,苏年锦已愈发现实,念叨着情分不会是她会做的事。但他也没多想,只道,“那我明日再出去收集消息,好让姐姐知道这次王家触了怎样一个大霉头!”
结果,仅隔了一日,李之罔才知道他是多么得天真,王家触得不是霉头,而是杀尽全城人都不足掩盖的滔天大祸!
第二天一早,他便知道了一个消息,甚至不用去打听,满城的人全在疯传:辅国将军修平封锁了柳叶州,如今什么人也不准出,什么人也不准进,原因则是修平丢了一件东西。
原来黑袍人所说的上头不是什么长官、上峰,而是此次来柳叶州的修平!
若仅是如此那已算不幸的大幸,但在偷听了数次黑袍人与王嵘的密探后,李之罔才知道他还是把旁人想得太过怯懦,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根据黑袍人的话语,蛊雕作为地神,虽被修平斩杀,但还留下了一件东西,那便是蛊雕的精魄,修平杀掉蛊雕就是为了此物。而且,蛊雕发狂并非有着其他原因,乃是修平暗中布下了法阵日日折磨,可以说,修平为蛊雕精魄耗费了极大的精力与时间。
但就是这么一样传说能再造躯体、活人生死的无上宝物,却在眼皮子底下被黑袍人所窃,可想而知,修平会以多大的怒气来惩治偷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