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这代表什么?”
路议张大嘴,有些沮丧地道,“这意味着他们有至少八成,不,七成的把握确认了我的行踪。”
七成?李之罔心中不由感叹,追杀路议的人真是无法无天。
李之罔脑袋飞转,如今他和路议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假若绳子断了,还会波及到他身边的一切人,这由不得他不好好思虑,足足喝了四杯茶水,他才道,“有两条路。第一条路,你继续待在采橘宫,但这并不明智,我想只要追杀你的人没有确认你的行踪,一定会继续探查,甚至在采橘宫外待到地老天荒也不是不可能。另一条路则是放出烟雾弹,让他们认为你不在采橘宫,随后你借机离开,再找你朋友移容换貌。第一条路比较稳妥,第二条路比较冒险,但更有逃生的希望。”
李之罔抬起头来,盯着路议道,“两条路,阁下想选哪条?”
“我选”
路议尚未说完,厅堂那边忽得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沈惜时回来了。
沈惜时的突然出现超乎了李之罔的预料,因为按照路议的言辞,她应该还有一日的时间才会回返。李之罔让路议认真想想走哪条路,便赶忙出门去见沈惜时,她正与偃师闲谈。
沈惜时回过头来,有点诧异李之罔的适时出现,但她没有深究,只让对方坐下道,“听婆婆说,你们的礼仪练得不错,且让我看看吧。”
李之罔二人自然应诺。他和偃师退到堂外,按照此前的练习徐趋到堂内,身子板直,目不斜视,动息之间皆有板有眼,整套流程下来几乎没有任何纰漏,仅是培训过的痕迹比较明显。
“马马虎虎,但不会闹笑话。”沈惜时有些疲倦,并没怎么评判,她想了想,对李之罔道,“现在知道为何要你来黑狮了吗?嗯,看你的表情应该已经猜出来了,那我们跳过这一项,说点你们都还不知道的。”
沈惜时继续道,“你们俩都会参加永安王的寿宴,并拥有一份正式的请帖,寿宴之中,我会在恰当的时机提及儡肢之术,并向永安王引荐你二人,至于到时候你们要怎么表现,这需要你们下去自己想。还有一点,不能让人知道我与你二人有瓜葛。”
“殿下的意思是我二人独自出席寿宴?”偃师追问道。
沈惜时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