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起来不?”齐雨思回来了,满脸倦色,“去找晦朔道个歉,这件事便算过去了。”
李之罔没有动弹,只摇摇头。
“上官,公羊,你们俩把他扶过去。”
李之罔摆摆手示意不用。因为几天没有张口和喝水的缘故,声音很是沙哑,只听他道,“我,仍是晦朔殿下的骑士,但我不会道歉。”
“你们俩,”齐雨思不由得抚额叹气,“怎么俩个倔脾气,一个追了几千里才追回来,一个跪了几天几夜。你们再这么闹,孤可不管了。”
齐雨思见李之罔毫无反应,只好强硬道,“算了,你们要怎么解决孤不管,孤祈福完便回南仙,也见不着这烂事。上官恪,把这小子抬回房去,再找医师看一下烫伤。”
事实上,李之罔说完那句话后便彻底坚持不住,骤然昏死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明了,两手绑满了绷带。此后的十几天,他都独自待着,除了道童送饭和医师上药,他没能见到任何人,而他也从医师那儿得知因为医治不及的缘故,他左右手上的烫痕要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