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李之罔也感觉脑袋清醒了些,但最多仅能再使用一次温剑式。
五人再按以前的队形站位,便往詹魁所在的方向走过去。毕竟是尸堆中爬出来的,辛家两兄弟使起长戟来也是有模有样,再加上李之罔的从旁协助,五人竟然没受任何伤便斩掉了三名精甲敌军。
“詹统领,我们来支援了!”
辛大郎一声发出,詹魁立时便转头过来,他两刀逼退身旁敌人,便冲将过来。
“老辛你们还活着呢?我的亲卫都死完了。”詹魁怒极而笑。
“多亏了白面皮。”
白面皮,正是李之罔的外号,因为詹魁曾这么叫过他,导致魁字营的所有人都这么叫他,但他很不喜欢。
“也不管多亏了谁,现在活下来才是要紧的。”如此紧要的时候,詹魁可没时间去看谁身怀绝技,只暼了眼李之罔,便继续道,“我们单兵比不过对方,但人数比对面多,要胜只能合力而击。”
“这恐怕不行。”李之罔反对道。
“哦?那你有什么高见?”詹魁给李之罔三分薄面,但若不能说出个道道来,也休怪他刀下无情。
“如今敌方强势,我军不过负隅顽抗,战意不烈,若强行召集众人,恐怕战心牵连受损,不若让其他人各自为战,正所谓哀兵必胜。”
詹魁握住刀的手松了松,却是认可了李之罔的说辞。他脑袋转得很快,一下就想明,朝外以在场无论敌我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喊道:
“兄弟们,我们今天恐怕是要死在这儿了!但是,我们不能死得像条野狗,我们要狠狠地咬下他们的血肉!所以,我们得战!只有战,才可以胜,才可以活!”
“战!战!战!”
“战!战!战!”
城门口响起此起彼伏的应和声,受伤的军士纷纷拿起一旁的长槊应敌,所有人都想活着,但避战只能死去,只有坚持战斗下去才有可能活下来。
见此,詹魁不由大笑,看向李之罔道,“我现在真信你有点本事了,你还有什么能建议的或需要的,我皆采纳给予!”
“此非我之功,乃是詹统领才能做到的事。”李之罔恭维句,话锋一转,“我需要一把剑,然后允许我脱队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