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震惊,没人能想象在他们眼中这么大的一位人物能亲自到下面来看看,且没带一位护卫,而且还顺道解决了一起邻里纠纷。
赵秀燕接着道,“上有所行,下必有所效,李大人都能如此做事,下面的定不会差,各位以后好生听诸位管事安排,有什么苦找我来说,切不可再说那些浑话了。”
对于后面的事,李之罔并不知晓,他已一路来到冻溪谷的西面。
西面与南面一样,已建起好些房屋,但与忙碌的南面不一样,李之罔甫一到来,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大家伙儿都无心忙事,浑浑噩噩的。
这次他没有打探民情,而是直接去了掌管西面事务的理事房,准备把是由问清楚。
西面本是由辛三郎统管的,但现在他去方罗城取药了,便交给许渠暂管,而许渠这几日又忙着截杀靳淮,也不能处理,只能交由手下人处理,李之罔便是问询一位叫做李复用的老卒。
“你说这样的情况从刚开始就有?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法子去处理?”李之罔眉头紧皱,他看到的情况竟已持续了段日子。
“禀告大人,想了一些,但收效甚微。”
“那是什么原因,你们分析过没?”李之罔问着,忽得道,“算了,你去把理事房所有在的人喊过来,我有事要问。”
因为西面和南面属于初创,留下来处理的人手不少,都在十人之数,这时留在西面理事房处理事务的也有五人。
待众人都到齐了,李之罔先抛出先前的问题,便让众人各自陈述产生问题的原因。
一位叫陈涽的老卒先道,“禀告大人,这些人本就是敌军的家属,而敌军要么被杀要么投降后被坑杀,与我等有大仇,他们表面上听从暗地里不做事我等也无可奈何。”
这个情况李之罔是知晓的,在决定收拢敌军家属时他已想到过这个问题,当时只觉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如今看来,却是万分难解。
他遂道,“这是个根源性的问题,只有把这解决好了,才能办好其他的,各位有没有其他好的想法,说来听听。”
还是陈涽先道,“大人,我觉得让这些人聚居在一起颇为不妥,说不得他们暗地里图谋什么的,我建议让其分散而居,这样至少生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