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下受教了,请受在下一拜。”
见识到谢雨用的双腿后,李之罔知晓她能站起来是用了多么大的努力,心生崇敬,虽不信服对方的说法,但敬仰之情已油然而生。
“公子要不要尝试次?”谢雨用笑道,“与恩惠搏斗,其乐无穷。”
“不了,不了。”李之罔连忙摆手,癫痫的痛苦他可是知晓得明明白白,绝不会去主动尝试。
谢雨用也只是随口一说,看对方不为所动便道,“那公子还有其余要问的否?”
“应是没了,多谢谢师教导,之罔铭记五内,余生不忘。”
“我也仅是奉了师父之命,说得也仅是寻常,公子无需挂怀。”谢雨用见李之罔确实没有再要问的,施施然行个礼,“那我便先回去了,日后有机会再与公子论道。”
李之罔想着送一下对方,但别看谢雨用面目娇弱,但性子坚韧,连送都不愿,自个就走了。
了解了这诸多事后,李之罔也终于算是打开修行的大门,告别谢雨用后便心潮澎湃地回了洞府,准备直接修炼。但他没想到幻觉的影响如此巨大,坐下后一直感觉有人在对他耳语,始终无法凝神静气,只得暂时放弃修行,准备手术结束后再继续。
此后时间飞速,事情也办得极为顺利,李之罔用一个月的时间来调理膳食,并在之后接受了郑佩卿的手术,顺利得取出了圣女血,一直萦绕在侧的幻觉也消失无踪,不知为何,他竟感觉到一丝失落,不能再看到那盲了眼的少女。
在又休息了半个月后,李之罔便感觉身子彻底好了,觉着自己已在梵惑道门待了不少的时间,受了李杓不少的恩情,该是要走了。
“这就要走。”李杓有些不解,“是道门待着不舒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没有,大家都待我很好,只是我在毗湘城尚有牵挂,出来时间已不短,多少得回去了。”
“那我派人知会一声便可,不需你回去。”李杓道,“道门不比寻常地,在这儿修行可是一日千里,日后你要去南洲,不努力提振修为怎么得行?”
“话是这么个话,但是我觉着道门”李之罔话说到一半,忽得呆傻住,消失已半月的齐暮竟然又出现在了他的眼中。他没有半点惊慌,反而极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