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躁,安抚后道,“我有仔细询问那两大爷,他们说得都是你那日在书房说得,我们的谈话怕是被人偷听了。”
“那日只有三人在,你,我,还有方削离,还有谁能泄露出去?”说到最后,苏年锦已有些沉默,她自然不可能,李之罔做事周密,也不会胡说,这么看来就只有方削离一人了。
“我已经派人去叫老方过来,他这几日生了病一直待在屋里,应该不关他的事。”
李之罔虽是这么说,但既然已经派人去叫方削离,多少是不放心。
结果,二人焦急地等了阵,方削离没来,反倒是下人传来了方削离自杀的消息。
李之罔心顿时就凉了半截,一方面是已经猜出正是方削离把谈话内容给泄露出去,另一方面则是担心方削离是否还活着,赶忙问道,“发生什么了,他现在状况还活着。”
“还活着。”下人火急燎燎地赶过来,捋口气道,“我去叫老方的时候,他说要换身衣服,我便在外面等。结果过了好一会儿老方都没出来,我又听见了板凳摔在地上的声音,以为是老方这几天生病走不动道,便推门进去了,才发现老方是想上吊自杀,这才救了下来。”
“好,你下去吧,这儿有五十链沫,算给你的奖赏。”
苏年锦一直没说话,待下人领了链沫退下后,才嘲笑般道,“现在怎么说?你兄弟干的好事,我苏家以后还能不能在毗湘立足都是个问题。”
“我先去看他,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说罢,李之罔拔腿就走。
“等等我,我也去。”
方削离确实是生病了,被扔到江里后他福气大侥幸抱住了一根浮木,但也不甚染上风寒,宽大的身躯一下消瘦许多。即便如此,李之罔也想问个缘由,但见方削离整把牙齿都没了,顿时气也没了,只拉住他的手恨恨道,“老方,你说,是谁做的,我给你报仇。”
“都是我的错,罔哥,我对不住你和小掌柜”
“没事,活着就很好了,年锦姐会谅解的。”李之罔先一句话把苏年锦给噎住,随后道,“你且说是谁逼问的你,我给你报仇,也给年锦姐报仇。”
“只知道姓陈,很年轻,云客酒楼好像是他家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