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屑于说谎。
“唤做‘奕辉’的韦荡,你的广威将军。”
永安王没有再言语,只低声吩咐人将韦荡带来,一时寿宴沉默下来,唯有披着黑袍不露面目的恩享王吃喝不停的声音。过了一刻钟,韦荡便在两名永安王近卫的押送下带到厅前。
“韦荡,静闲宫的事是你做得?”永安王问道。
韦荡扑通跪倒在地,忐忑道,“不敢欺瞒王上,正是臣下所做,但其中尚有隐情,恳请王上给臣下一个辩白的机会!”
永安王看眼齐雨思,见其并无异色,便道,“且说来。”
韦荡向齐雨思拜首一番,喃喃道,“三月前臣奉命追讨仁盗客,设下了天罗地网,其无处可逃,便窜入了静闲宫中,臣无计可施,只好火烧行宫,还望城主大人宽恕。”
“仁盗客?”齐雨思想了想,这是一个数年前开始流窜中洲的组织,其不事生产,打家劫舍,颇为神秘。她追问道,“那火烧静闲宫之后可有仁盗客尸体留下?”
“一具未有。”韦荡诚实道,“事后臣想来,仁盗客屡有逃脱之机,但总能被臣下追上,似乎正是欲引诱臣下前往静闲宫。”
众人有些沉默,不清楚韦荡之言是求命编造的,还是确如其所言。就在这时,只专注吃食的恩享王突然开口,让韦荡和其余侍从退下。
他的声音如腐木般干涸,沙哑异常,“王城对仁盗客颇有关注,一直在观察着这个组织,其所作所为分析来便是一个目的,颠覆王朝。静闲宫一事或许就是仁盗客的一次阴谋,便是欲图掀起永安与南洲间的争端。”
恩享王在诸人中年纪最长,年轻时又屡屡征讨四方,颇有威望,众人听其言自是信了七、八分。
有了恩享王的论断,永安王也对此事件有了大体了解,遂向齐雨思道,“如此看来,我二家还是和睦相处的好。至于韦荡,可全凭齐城主处置。”
齐雨思摆摆手,“韦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要永安王给出一个公道的处罚便可。”
“撤其职务,逐出永安,可行?”
“自无不可。”
永安王和齐雨思说道几句,此件事便算彻底翻页,寿宴也终于迈上正轨,七位强权诸侯觥筹交错,说些各自封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