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带回去好生安置,不准出任何差错,然后再把人手都叫出来,今日就与萧玉城那厮决战,定要杀了此獠!”
李之罔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忘了此前情报所提及,萧玉城可是带了整整一个骑兵营外加两个协营,人数有六百之多,而他自己这边,管苞和许渠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六十人。
因此,当他冲出小道又走了不远,看到得便是乌压压般的人群,管苞和许渠正处于层层包围中。
李之罔稍微冷静了些,他如今一点修为都没有,除了武艺外与普通人无异,贸然进去不但没有一点帮助,反而如果他死了军心必受影响。
想上一阵,李之罔觉得还是争取时间最为重要,到时候等援军过来,倚靠住小道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想罢,他下了马来,在路边捡了些枝条绑在马尾上,又上了马,便在入谷小道入口处乱奔起来,激起尘土飞扬。
看势已造起,李之罔当即飞跳到良驹上,口中呼道,“敌军邢专行已被我家大人斩首,火离营三百军卒或杀或降,大人命我率军前来驰援!”
“敌军邢专行已被我家大人斩首,火离营三百军卒或杀或降,大人命我率军前来驰援!”
李之罔连呼数遍,还变换声调,极尽所能地制造出声势浩大的样子。
他的计策其实相当简陋,但已是孤身一人所能做到的极限,别说还真起到点作用,有不少专心围攻的兵卒都被他的疑兵之计吓住,而李之罔也抓住这个机会,一路砍杀,冲入了包围圈。
他来到管苞和许渠面前,大声道,“走,跟我退回小道!”
众人已苦苦坚持了段时间,都披了彩,看起来萎靡不振的,但李之罔亲身来援还是让众人精神为之一振,皆口呼“大人”。
李之罔的话很是严肃,但管苞却是不应,倔强道,“萧玉城就在眼前,怎能退却?大人又率人来援,今日就要杀了此贼!”
“你给我听话!”李之罔一巴掌甩在管苞脸上,骂道,“大哥已经死了,你瘦猴也想不活了不成?”
“什么,大哥死了?”
管苞和许渠一时间都是呆在原地,莫说管苞,就是许渠,大伙儿共事了这么段时间,相处得也颇为融洽,也为辛大郎的死去而叹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