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魁字营的兄弟都被萧玉城杀绝?要知道,你也是从魁字营出来的!”
“你不义在先,还要怪我无情在后?”李之罔冷漠道,“再者说了,我只是让他们知晓该支持谁,可没让他们去送死。”
“你放屁!他们若敢投你,必被萧玉城杀尽,你定是打着这个心思,待萧玉城自顾不暇时,再行出击。”
“被你发现又如何,反正他们也听不见,如今便看他们如何抉择。”李之罔毫不掩饰,若不是有人暗中向他通报,他早已死在乱军中。
“我恨啊!为何不早一点杀了你!”
李之罔厌恶地看了眼詹魁,此人善变无信,实乃真真小人,但毕竟对他有举荐之功,终究还是没下了杀手。
他回过身向众人道,“好险一遭,真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道。”
许渠和管苞是看了全程的,知晓其中的凶险,许渠也有些后怕道,“大人刚才的举动实在太冒险了,竟然一人为我等吸引火力,而且其间数次眼看都要下马,幸亏大人武艺高超,否则后果真不敢去想。”
“这都还不是最凶险的,我被詹魁蒙骗到营中,若非有人通风报信,才是真得要死了。”李之罔边说,边将詹魁前面助他,后面又欲杀他的前因后果讲出。
许韦听完,老成道,“这便是乱世啊,君不君,臣不臣,全凭手中拳头硬不硬,没有一点信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