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他顿时警铃大作,但面上不显,只一边让葛礁宜守在院子里,一边让人带路,去往张赣的宅子。
张赣三十来许,没有蓄须,看起来颇为年轻,但一脸严肃,见到李之罔后扯出个笑脸,道,“王公子请坐,今日诸事繁忙,刚近忙完,勿要怪罪。”
李之罔先拱手,随后坐下道,“是在下来得突然,何与张家主有关?张家主抽空请宴,在下深以为幸。”
张赣哈哈一笑,“公子见谅便好,这几日我都会忙,公子且多待几日,待事情稍解些,我便与公子商定收购药材一事,保证让公子归有所得。”
这个意思就是宴上不谈正事,李之罔只能遵从,便与张赣喝酒饮食,聊些逸事。
几杯好酒下肚,又吃了些餐食,张赣忽得面色一转,道,“今日我回返时,下人报予我公子的一名护卫进了我内院,似有不轨之举。公子有何可解释的?”
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葛礁固一直不回,多半是被人捉住,李之罔只能硬着头皮道,“我那护卫年轻性子,觉着宅子里待得不甚快活,我便让他出来透透气,没曾想他竟叨扰了张家主的宅院,回去后我一定好生教训他,让他再不做这冲突之举。”
张赣点点头,朝门外呼喊声,没多时葛礁固就被带了过来,李之罔发现他并没受伤,知道张赣没有翻脸,顿时心安了大半。
“护卫就还给公子,但公子也得注意,好好管教才可。”张赣说道。
“自然自然,礁固,还不快过来给张家主赔礼?!”李之罔笑着应付声,随后大声斥责葛礁固,做足姿态。
待葛礁固赔礼道歉后,这场宴席也就算结束,李之罔带着葛礁固匆匆离去,至于张赣到底如何想,他就不知道了。
“怎么样,查到些什么?”回到宅院后,李之罔并没有怪罪葛礁固,而是直入正题。
“禀告公子,有数条路都通往张赣宅院,其间都有两处暗哨守卫,位置我已一一记下。”葛礁固拱手道,“但我还发现条小径,直通后院,同时没有任何人监守。”
“那你如何会被捉住?”李之罔有些不解,既然已经发现了暗哨,于情于理葛礁固都不该再被人擒到。
葛礁固面色有些扭曲,颇为不好意思道,“禀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