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册子里,归根起来,对瓮氏的形容就是这两个字。
“对,翁氏几乎与所有的仆役都有染,而且来者不拒,只要找她就能一亲芳泽。”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李之罔继续问道。
“没有。”葛礁宜摆摆手,“听说是在生了第三个孩子后,瓮氏才这样的,从前是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李之罔摆摆手,看向一旁神情萎靡的葛礁固,问道,“你那边呢,可问出些什么?”
葛礁固打个冷颤,眼皮惺忪道,“禀告公子,翁氏太生猛了,我什么都没打听到。她今日还说我不太堪用,让换个人来。”
李之罔看向一脸意动的葛礁宜,决意不能让他去,只好道,“算了,明日礁固带我去见见翁氏,我亲自去问。至于礁宜就待在宅子里,如果张祥过来,就说我染了风寒,正在静养。”
葛礁宜私下里几乎天天都在向他表弟打听那裙下韵事,虽觉着有些羞耻,但一直颇为向往,李之罔的话几如一盆冷水扑面而下,只是他出门前得了苏年锦的吩咐,万事都要听对方指挥,只能应下。
第二日,李之罔早早出门,说实话,他没搞懂一个翁氏怎会如此摄人心魄,平常干事得力的葛礁固竟被迷得神魂颠倒,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打听出来,事到临头,还需他亲身上阵,会会这摄魂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