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李之罔不由得发出阵阵低吟,他连喘数口气,终于是捋出口呼吸来,道,“你们把翁氏带走,有她做要挟张赣应不会杀我。”
说着,他才注意到从葛氏两兄弟出现到现在翁氏没说过一句话,抽眼看去,只见翁氏竟是昏死过去了,肚子上有很明显地血迹。他抱怨道,“是她反抗了,你们才重伤了她?”
“不瞒公子,翁氏前面被我俩捆了手脚,并没有受伤,肚子上的伤我们也不知是从何得来。”葛礁固解释道。
“算了,事情太多,还捋个甚。你们抬着翁氏离开,我就待这儿。”
葛氏两兄弟互看一眼,知道李之罔说得没错,只有他们活着把翁氏带出去,李之罔才有活命的机会,也不多说,抬起翁氏又告罪一声便快步而去。
“说一下吧,你是谁派来的。”
李之罔被一盆冷水浇醒,眼睁开后发现自己被锁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两个仆役立在身旁,张赣则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看着他。
“你张氏家大业大,自然是见钱眼开,哪有人指使。”这是李之罔的回答。
“我妻子呢?不要说你不知道,我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同伙。”张赣面不改色,继续问道。
“活着,这是我能回答的全部。”李之罔心肺间的伤口没有得到一丁点处理,忍着疼痛笑道,“把我放了,你的妻子自然会回来。”
“你确定?”张赣一手拍在扶手上,喝道,“她现在身受重伤,你却说她活着?”
李之罔双眼微眯,按道理来说,张赣不可能知道翁氏到底是什么状况,莫非其放了什么物件在翁氏身上,能够知晓对方的情况?不对,倘若是这样,张赣完全可以借着这个去寻找翁氏,而不是在这儿拷问他,莫非?
“相信我,她死不了。”李之罔笑道,“虽然我的温剑式威力不小,但只是寻常剑伤,只要医治得当,不会落下什么毛病。”
“精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被人猜出底细的张赣重新坐回椅子上,自顾自道,“这就是我献奉教的秘术,所受之伤尽数转于珍爱之人身上,自然,我珍爱之人受的伤也会转移到我身上。”
“那真是可笑至极。”李之罔一想到翁氏爱着张赣就止不住地相笑,连喘几口气道,“丈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