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有些人认为爱是单方面的奉献,有些人认为爱是相敬如宾彼此厮守,有人则认为爱是传宗接代,有些人更认为爱是性格的同化和性格的趋近。”
“那你呢,你认为爱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我说了罔哥哥你可不要笑话我。”李坊的脸庞羞红,“我对罔哥哥的爱便是我爱你与你无关,你可以不爱我,但我会一直爱你。我为了自己要留在道门,不能陪罔哥哥去历险,但我也希望罔哥哥接下来在没有我的日子里都平安喜乐,而这也是我让罔哥哥来此、陪我一日的原因。”
李之罔有些呆住了,他没有想到对方真的会去琢磨这个东西,并且比他想得更为深刻,或许这就是主动爱人的恶果,而李之罔要品尝到这个恶果已要等到尚还有些遥远的兆天年,那时他已遇见了齐暮,并深深地被她诱惑,直到那时,他才明白今日李坊说出这些话的勇气,并开始想念于她。
他回过神来,尽量显露出欣慰的样子,叹道,“你真的成长许多,甚至比我设想得还多得多,我相信,什么风浪都再遮盖不了你的光芒,你终会成为一颗闪耀的星星,为我所钦佩。”
“罔哥哥,你啊有时候是那么地直白,更多的时候却又分外木讷。”李坊留下滴泪,转身擦去,指向远处道,“罔哥哥你看,那儿就是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夜祈江渚。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套衣裳。”
说着,李坊就走进了船舱,李之罔摇摇头,看来对方是要把关子卖到死了。
虽说是一会儿,但李坊却进去了很久,就连大船已经靠拢到夜祈江渚仍是没有动静。直到天色降暗,李之罔百无聊赖地指点起星光来,李坊才姗姗出现。
只见其模样大改,穿着一身暗金色的祈祷礼服,从脖子到腰间挂满了玉管璜,颊间点满了如金片般的装饰品,头发高高束起,脸上充斥着圣洁的严肃,如之前稚气未干的少女模样已大相径庭。
“罔哥哥,我们走。”
李坊拉起李之罔的手乘上早已备好的小舟,她坐在船头,李之罔在后面撑橹,一路登上夜祈江渚。
不用李之罔再追问,李坊便解释起来,“罔哥哥,这里是传说中的地方,听说只要心诚意足,便能求得神只降世。”
“可这,不行,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