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可不会承认,便道,“那就好,反正我是先提醒过你了,要是以后被我发现染上酒瘾,拿你是问。”
相处久了,李之罔已弄清苏年锦的脾气,故并不在意,一边吃着饭,一边道,“我还发现件事儿,要请姐姐拿个主意。”
“你说呗,我们俩的关系,还要介意不成?”
“老方,他不是跟着我在镖队吗,这次,我发现他又开始赌了,没赌大的,全是小数,你说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彻底不赌?”
“这”苏年锦知道方削离是李之罔过命的兄弟,不能想阴损法子,沉思阵,道,“给他结门亲事,让他婆娘管钱?”
“这法子还当真不错。”李之罔放下碗筷,他回来的路上都在思量,没想到苏年锦一下就想了出来,但越想他也犯难起来,道,“这恐怕不行,老方是南洲半妖,不受中洲人待见,这是其一;再者,老方曾结过一门亲事,还有了个孩子,只是妻孩都被乱军屠戮,现在恐怕没有这个心思。”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苏年锦一掌拍在桌子上,道,“你去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安心成家。然后我再放出消息来,就说方削离成亲后会送给亲家一份大大的贺礼,我就不信偌大的毗湘城就没有见钱眼开的女人。”
“那行,就这么办。”
既然苏年锦接下了这事儿,李之罔也不反对,吃完饭便去找方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