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当场冲过去,就来一场真人pk。
一张嘴就是仁义道德,为了百姓。
真是听得想吐!
一千八百钱,百姓怎么可能买得起!
还不是卖给那些富户!
富户的钱从哪来?
百姓啊!
到头来,受苦的还是百姓!
为了自己利益,不惜出卖主公,出卖整个冀州!
蛀虫,奸贼啊!
主公麾下,就没有忠良之人了吗?!
不由得,田丰将目光看向了未曾言语的沮授。
如今堂内的局面,也只有沮授能帮他说句话,劝劝主公了!
“主公,元皓所言确实有理,售卖这等棉衣,实乃资助陆川!”
沮授察觉到田丰目光,也不得不站出来。
棉衣是陆川提供。
无论怎么卖,最后受益的还是陆川!
长此下去,冀州的钱财只会源源不断地外流!
“元让此言差矣!”
许攸一口就将沮授拦下,诡辩道:“或许那些棉衣出自陆川,但他已然贱卖,又如何从中获利?!”
他们世家之人获得棉衣,可是糜竺送来的家人内部价。
一千三百钱!
比兖州还要便宜两百钱!
他们只要卖出一件,就能获利五百钱。
棉衣的质量,光做出来少说都要八九百钱。
加上路上运输等杂七杂八消耗。
成本至少是一千钱!
陆川在徐州等地卖五百钱,可不就是越卖越亏本。
而只有他们,才能从中不断获利!
此消彼长之下,究竟是谁赚了。
这不一目了然嘛!
“哈哈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那陆川怎么可能蠢到亏本去售卖棉衣!
人在气极的时候,真的会笑。
田丰便是如此。
别说陆川,只要是个头脑正常的人。
谁会毫无缘由的,赔本做买卖!
除非他别有目的!
“哦?那我问你”
“你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