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
郁欢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深刻，安静，却十分有力，让人不敢移开视线。
郁欢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在顾沉的嘴唇上。
是很红润的绯色。
下唇正中央，一个小小的伤口，结了薄痂。
郁欢脸颊肉眼可见地发红。
“嗯。”
气氛沉默了一秒。
顾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是顾铭泽的妻子？”
“嗯，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理由。”
“性格不合，感情破裂。”
“不成立，你当初有多爱那个人，随便一搜，到处都是。”
郁欢被怼的喉咙一梗。
想不出别的说辞，只好幽幽问道：“你想知道三个亿的钢琴吗？”
顾沉手里的笔停顿了一下，随即抬眼看郁欢。
郁欢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三下两下翻到郁薇薇发来的聊天记录。
姐夫，钢琴，要五次。
顾沉的目光在那两行露骨的文字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他深深的看了郁欢一眼。
郁欢一口气说完，突然觉得有些累，也没征求顾沉的同意，一屁股坐在了办公室的桌子上。
顾沉眼眸微微眯起一瞬，抬眼便看见郁欢的臀部。
被桌面挤压成很圆润的形状。
往上是纤细的腰。
不堪一握。
顾沉缓缓捏紧手中的笔。
声音低沉。
“下去，那边有沙发。”
郁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站起来，也没去沙发坐。
“顾总……”
“可以把我的行李箱还给我了吗？”
“你可以不用叫我顾总。”
“那，顾总，顾影帝……顾老师？”
怎么叫都别扭。
顾沉抬眼看着郁欢：“我叫顾沉。”
这她可叫不出口。
“所以，我出道的事情……”郁欢声音越来越低，她在最好的时期，宣布息影，这个行为给公司带来了不少的损失。所以，她不要意思说出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