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舒轻轻吁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虽然这男人,从年轻到年老,她都经历过。
可这又回到了年轻时候,她也弄不明白,她这到底算不算老牛啃了把嫩草?
她抹了把脸,都是她,她现在很年轻,非常年轻,特别年轻,比陆瑾台还年轻好几岁,就连内里也比他们先进,自己绝不是老牛。
话又说回来,就算自己是老牛,陆瑾台这根嫩草,难道不该自己啃?
这么安慰了自己一顿,她心里舒服了很多。
“水打好了。”
陆瑾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面色如常地站起来,去柜子里拿了换洗衣物,一眼没看门口站着的男人,略过他,直接去了浴室。
陆瑾台回过身,默默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合上浴室的门,他才慢慢转身回屋。
赵锦舒到了浴室,看到浴桶上面垂下来的浴罩,她意外了一下。
也不知这人什么时候买的浴罩,她竟然一点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的用就好。
浴罩一拉上,里面热气喷腾,她一点儿不觉得冷,在浴罩里,站在浴桶外,清洗一遍后,跨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大晚上,并没有洗头,泡了澡出来,就披着军大衣,躲进了被窝里。
今儿太阳挺大,棉被都抱出去晒了一遍,棉被晒的蓬松,躺在被窝里,不仅暖和,清新好闻的棉花香味扑面而来,别提多舒服了。
这会儿,儿子已经睡了,陆瑾台没在房间,她听到厨房有响声传来,她猜测他可能也在打水洗澡。她拿了本书出来,打发时间。
看了半小时书,陆瑾台一身湿气走了进来。
她看过去,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机给他。
说道:“赶紧把头发吹干。”
大冬天的很容易感冒。
陆瑾台接过吹风机,看向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他嘴角不由得勾了下。
把吹风机电源插上,开始吹头发,他头发短,几下就吹干了。
放好吹风机,关好门,他上了床。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赵锦舒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