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和不甘,嘴边一直在努力的抽动着,
“睡吧,睡吧,你其实什么都没有感知到,先休息吧醒来你就不会记得了。”皮肤有些苍白的女士缓缓的闭上了双眸,她火红而妖艳的头发就像她的鲜血一样,流淌在了甲板上。
她腹部的伤口在老者手挪开的时候就已经愈合,露出了苍白的小腹,只是眼睛依然紧闭着,似乎在努力的做着挣扎。
“神骸复苏那帮家伙应该会醒的,否则,现状就不好维持了”
苍老的声音随着船队消失在了幽幽的迷雾之中,但是这并不代表一切都迎来了终止,至少对于海上的芬奥来说,是这样的。
他似乎感到了这具身体最本能的恐惧,源自于对死亡的恐惧,也是对上一次杀死自己的神明的恐惧。
“那棵大树都倒下了,果子也没必要再孕育一颗了,祂们回到星界,这对谁都好”空灵的声音从古堡下方的大门中传来,一座真正的漆黑的古堡从水面之下逐渐浮现了出来。
“那么多的神骸,你的凡人之躯又能坚持多久呢?”芬奥不屑的笑了笑,他能感受到那股极其强大的力量,真正的突破了大魔法师和天灾的界限,也是真正的成为了半神。
一个漆黑的王冠在空中形成,藤蔓和凋零的鲜花缠绕其上。悬浮在了那即将从黑雾中走出的身影头上,代表着独掌“死亡”的权利。
“嘀嗒嘀嗒”一个身影从浓重的黑雾之中走出,血红色的竖瞳,苍白的长发,眼角和手臂的皮肤表面覆盖着蛇鳞,祂的着装,和那位“死亡”,几乎一模一样,黑色的神装,就连那绝世的美貌,几乎也是一比一的复刻。
她的纤纤玉手中握着一个银白色的怀表,似乎是她在地狱中发现的一个小物件,她缓缓的走着,白皙的双足仿佛从亘古的历史中走出,踩在了光阴的长河上。
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枚戒指,郑重的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手上的怀表被她随手放到了衣服的里侧,只是露出了一个表链。
“该结束了这一次,一定会让你回归尘土。”她手中出现了一柄血剑,她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身影,眼里没有一丝的怜悯,就像她不会去惋惜在长河中流淌着的任何一人的魂灵。
芬奥的身形没入海洋,一直潜到了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