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在空中还盘旋了几下，像是骂了几句
零说道“他骂的好脏啊，像一个小屁孩”
办完事了，零准备走“我先走了”
林诗涵拉住了零的衣领，不让他走“你先别走”
零回头“怎么了？有这么想我吗？”
林诗涵否认“不，我只是刚刚有一个疑惑，现在还想着，怕一会就忘了，正好可以问你”
“哦”零并不意外，也不失落
林诗涵开始讲述自己的疑惑“刚刚那个人自称预言家说我有帝王之相，先说我对他的说辞是保持怀疑的，关键是上一次为什么他没有给我来信，你有头绪吗？”
零道出实情“是我干的”
林诗涵没有太听懂零的意思“你说什么？”
零表情依旧，开始讲上次轮回的事“是我干的，是我扰乱因果，让他无法察觉你的存在，你自然就加入不了应龙”
“你……”林诗涵找准机会插嘴，但他失败了
“我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这样你就会成长的很慢，我也就能更轻松的干掉你们，其实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为了杀死你，做了很多种”
林诗涵听完后很无语“没了”
零：“没了，概括起来就这么简单，实际操作确实挺难的，就像你估计是不知道什么是因果”
林诗涵捂着脸，她现在好难崩“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把我对你的好感给败光？”
零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也许可能因为我不太正常，不太懂那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就算获得很多知识，也只能粗略的理解而无法活跃运用，当然，我也讨厌人情世故，我认为人应该真诚一点”
“当然，你要相信我还是爱你的，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麻烦都可以跟我说，那我先走了”
林诗涵心里可能有一点点安慰吧，挥手送客“走吧，走吧”
零走之前留了句话“如果你闲的没事干，你可以找安找点有意思的书看，她平时还挺爱看书的，当然不是那些教育的，而是一些小说”
“拜拜”零笑着挥手告别
林诗涵发现上次分别后，零的表情好像更丰富了一些，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林诗涵感觉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