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周境低下头颅,捂住叶刘京的嘴,生怕远去那几匹快马折返。
“周兄知道他们?”叶刘京不动声色呸两声询问。
周境望着长街尽头,眼神中羡慕都快要溢出:“身披狼毫,腰骑鸿运马,背负裂山刀,再看他们一身吃人的煞气!应该就是驻守西南的天狼卫!”
“天狼卫?”叶刘京疑惑摇头:“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你这么惊讶干嘛?”
叶刘京脸上丝毫不尴尬:“我们镇上的刘大儒说了,遇见别人说话,要捧着,不能让人把话掉地上!”
周境眼睛乱转上下打量着他,好奇开口:“你们镇上,还有大儒?真是失敬失敬!想必叶兄经常在大儒教导下,诗词经纶,必定不凡。”
“噢!他叫刘大儒,其实是个卖褥子的,不是什么读书人!”叶刘京倒是光棍,直接回答。
他扭头望着长街,视线穿过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人群,好奇询问:“那群骑大马的,咋停在城门口了?”
周境还在意他刚刚涮了自己,没好气开口:“你小地方来的,这都不知道?咱们跟大朱王朝的西南之战又输了!”
西南边陲摇摇欲坠,上京城勋贵歌舞如常。
唯有两个武夫担忧国事。
周境无奈摇头,他乃是八品的武夫,目光聚远,落在那十六武夫身上,眼中嫉妒都快化为实质:“大朱国连日侵犯我大武,已经攻下十六城了!”
叶刘京听着他话,对远处武夫更是疑惑:“那不就是说,他们输了十六次,那神气什么?”
“哪能这么算,天狼卫英勇善战,百折不挠岂能以输赢论之!”
“输赢无畏?那他们现在该出现在边关,而不是上京城!”叶刘京摇头反驳,言语中难掩少年意气。
“你倒是个奇怪的人,刚刚看你跟那小厮说话,油嘴滑舌好似商贾,现在又意气凌然不亏手中长刀。”
“嘿嘿!俺老子说我这叫,大行不顾细谨!”叶刘京一点不谦虚,又恢复那副市侩摸样。
周境摇头,目落上京城最高大的建造:“这谁也说不定,想来是朝内文官,觉得战争困苦,又想投降,割城赔地,这群崽卖爷田不心疼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