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关系分析出这一点!”
“不过,这些我们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我们清楚,不代表就能说清楚。”
“安阁老家无一人相信,还每日带着棺材,来堵咱们衙门的大门,偏偏他们头顶陛下钦赐金令牌,大街上人多,一时间咱们真没办法动他们。”
“这才,只能这样查下去!”
事情好像清晰,又好像变糊涂了,一切转个圈又回到原点。
叶刘京将手上端起茶杯放在桌子上,摇头慢慢开口:“不,这一点,并不是没用,只要知道周擒虎不是为了杀人,也没有杀人,接下来的事,才好分析。”
“因为……人死了!”叶刘京手指按在桌子上,跟随他的心跳,在桌子上敲出声响。
“他没想杀人,人怎么会死呢?自杀?不可能,安望溪没有自杀的理由!”
“所以,玄教的事,就一定是真的,又或者说,那个狭小的房间里,好像还有第三个人!”
他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划过,眼神犀利。
这一刻,四位蟒袍使大人,似乎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感受到……青龙使的压迫感。
金鳞岂是池中物!
这年轻人不简单。
王三正心里打嘀咕,回头要不要找个时间,把叶刘京送给自己的东西,再送回去。
不说这小子的脑袋瓜,单说他的气质,以后若不被人杀死,蟒袍使怕不会是他最后的结果。
叶刘京深吸一口气坐下,大殿里安静,只有他一人的说话声音。
“那么!我们假设,这个房间里真有这个人,他是不是玄教的,我们暂且不知道!”
“他是来干什么的?”
“砰!”叶刘京脸上挂着神秘笑容,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好似在拍惊堂木。
“上一回书,我们说到,安望溪和周擒虎谈论的是公事,而第三个人又出现在这个说公事的房间,是不是可以说他跟这场公事有关系。”
“又或者说,他想跟这场公事有关系?”
苏和风奇怪扭头,看看叶刘京,又看看青龙使:“这场公事?是什么?”
张赵两位大人,也在等着叶刘京继续说话。
或者……是在等着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