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冷不丁地迸出了一句话:“我倒是能明白,为何谢景寒钟情于你了。”
温舒窈一怔,却未回答。
在不知不觉间,她的耳垂已经红成了一片。
马车一驶进景王府,谢景寒便赶了过来。
谢景寒站在马车旁,亲自将温舒窈搀扶下了马车,至于在温舒窈身后的耶律丹,他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见状,耶律丹冷笑了一声。
她还是第一次来到景王府,看着偌大的府邸,奢华程度较之她父王的宫殿都不逊色,她眼底划过了一抹暗色。
“呼延图在哪?”她没有过多在这些事上停留,开口便追问谢景寒。
谢景寒没有回答,而是身后的司青快步上前。
“就在咱们府上,公主若想要见他,属下这便带您去。”
见到客气有礼的司青,耶律丹有一瞬间的晃神。
这与之前嘲讽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司青明明长的是同一张脸,可态度却截然不同。
这都是因为她提出的联姻吗?
景王府有不少人都是她曾经见过的,其中就包括齐嬷嬷。
齐嬷嬷前几日对她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看不顺眼的模样,现如今也站在一旁,贴心的吩咐着她住在哪一间院子了。
耶律丹混混沌沌地随着齐嬷嬷来到了小院,看见了被捆着双手双脚丢在地上的呼延图。
“你们这是何意?”
耶律丹方才生出的感动在此刻烟消云散,她冷冷的盯着齐嬷嬷瞧。
闻言,齐嬷嬷翻了个白眼:“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若不将他捆起来,他随时都要跳起来找死。”
而被丢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呼延图口中含糊的叫喊着,却在侧头的那一瞬间看到了耶律丹。
见到耶律丹,他愣了片刻,随后便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一切。
“公主!”
直到口中的破布被取出来,他喃喃的喊出了这声称呼。
“您没死!”
他双眼里布满了泪水,就这样看着耶律丹。
见状,耶律丹同样是眼眶含泪。
“我没死。”耶律丹快步上前,替他将手脚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