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池珍珍么,”池早抢过他的话,看向他的几个同伙,“对了,池砚彬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池珍珍被公安抓了,现在正在农场劳改,昨天还被罚挑猪粪了,那个味道啊……”
“胡说!你敢败坏我姐的名声,我和你拼了!”池砚彬闻言,气得眼睛通红,大喊着又想扑过来。
“行了!”却被蓝弈一把按住。
已经听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蓝弈冷脸看着池砚彬,“流氓罪,少则年,多则十几年。”
他又指指池砚彬的伤,“轻伤,家庭纠纷范畴,最多口头批评教育。”
“怎么样,还闹吗?”他问,声音沉的池砚彬控制不住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们,”蓝弈视线又一一扫过另外几人,“我全记下了。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们欺负人,我就亲自送你们去劳改。”
“听见没有!”他沉声冷喝。
“听、听……”几个小子左右相互看看,池砚彬却是唰一下站直,大喊回答,“听见了!”
小胖子被蓝弈和池砚彬二连吓,一口气噎在嗓子眼儿,控制不住打起嗝来,“嗝,听、嗝见了。”
“听见了就滚蛋!”蓝弈又道,“还有,今天的事,不蠢的话就闭上嘴。不然只能是你们耍流氓的证据。”
几人闻言连连点头,推推搡搡就要跑。
哪知道……
池早:“等等!”
她挡住池砚彬的路,伸出手,“钱!”
以为池早叫住自己是不肯罢休要告他耍流氓呢,结果……
池砚彬暗暗松口气,紧接着一把捂住口袋,“什么钱,不知道你说什么!”
“看来是血放少了是吧,行!”池早也不和他啰嗦,又举起了手里的刀。
池砚彬:“蓝弈叔你看她,快救救我,快……”
蓝弈抓住池早的胳膊,视线盯着她手里的刀几秒,才转向池砚彬,“你拿人钱了?”
虽是疑问,却摆明已经信了池早的话。
池砚彬不想承认,但被蓝弈直直盯着……
他不情不愿把手伸进口袋里。
等终于从小巷子出来,几个小子这才拍着胸口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