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和大笑声落下,立刻就有好些人从家里跑了出来。
大人、孩子,男人、女人……全都稀罕的看着今冬的第一场雪,热闹的说笑起来。
这样的情况,想不被人察觉异常的安全离开,太冒险!
王大头脸色阴沉下来,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呸!他娘的,早不下晚不下,偏这会儿下!”
麻秆也跟出来了,听见这话就知道暂时是走不成了。
他眼睛一亮,立刻咧嘴笑起来,“那大哥,既然一时半会儿不走了,我就先……”
他嘿嘿着,伸手抓了抓裤裆。
“滚滚滚,爱干啥就干啥,老子懒得管你!”王大头烦躁的挥手。
眼看麻秆闻言就转身猴急的往房子里跑,王大头无语的又补了一句,“真的,麻秆,你小子,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肚子上。”
死就死!
麻秆却丝毫不在意。
就是死,他也要当个风流色鬼!
他一边往里间跑,一边急切的解着裤腰带,“小娘们儿,好大妹儿,哥哥来疼你了。”
……
另一边。
从王大头和麻秆那里出来,祁钰生脸上重又浮现惯常的温润浅笑,不紧不慢的走着。
只是细看就会发现,他遮掩在镜片后的眸子里,带着烦躁的怒意。
该死的,池珍珍这贱女人是自带霉运吧!
先前说是让他帮忙做两件事。
第一件,把农场的两个劳改犯弄走。
问原因,只遮遮掩掩的说那两人知道她一个秘密,老威胁她给他们送钱送东西。
至于秘密是什么,就闭着嘴巴不肯说了。
当时人睡都已经睡了,而且他也不觉得池珍珍一个没什么脑子的年轻小姑娘能有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也懒得多问,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等过后知道那两个劳改犯就是之前绑架池珍珍的人,他原本有些犹豫,犹豫池珍珍所谓的秘密会是什么。
可转念想到,绑架案结案两个多月都没再闹出事儿,池珍珍的所谓秘密八成是当初和那俩劳改犯分赃款的时候,被摸了身子之类跟脸面名声有关的事。
他于是就没再纠结,找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