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态度?”
他本该是生气的那一方,可每次怒火升腾时,他总会想起林熙禾曾经对他的冷漠与抗拒,若是吵架,可能又回到从前那般,于是不得不强压住情绪。
“穆若言,这就是我的过往,你早就清楚。如果你总是这样生气,以后我们难免会争吵。我已经尽力在听你的了。”林熙禾也感到委屈。人心不是铅笔写下的字,轻轻一擦就能抹去痕迹。
她心里始终爱着纪濯。
如果没有后来的变故,她本可以与纪濯长相厮守。即便如今不能与他在一起,她也无法将纪濯视作陌生人。
穆若言心中不甘,怒气无处发泄,却也只能压低声音,以免将糖宝吵醒,低声道:“林熙禾,我只想你眼里只有我,你难道不懂吗?”
他说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林熙禾靠在他怀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
“可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心里就已经有人了。我就是忘不掉,怎么办?你不是有很多药吗?配一颗让我忘记一切,只记得你的药,好不好?”
她何尝不觉得难受?那两人在一起时,她要么担心这个生气,要么担心那个难受,甚至还担心他们大打出手。
“若真有那种药,我早就喂你吃了。”穆若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
今日他在这里,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恨不得今日就把林熙禾带回北境皇宫里藏起来,不让纪濯再看一眼。
只是眼下,对林熙禾,他还能用些手段,可面对那个一岁多的奶娃娃,他却束手无策。
最终,穆若言还是如愿留了下来。
只是糖宝在旁,他也不敢造次,生怕被林熙禾赶走,只能老老实实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