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折觉得有必要将支票的事情解释清楚，“娜维娅，支票是……”
娜维娅从口袋里掏出一团脏兮兮的东西，打断了他的话。
“对不起，我当时应该调查清楚那样就不会让你们受冤屈，支票我只找到了这些，可是再也拼不回去了……”
眼前的少女脸上挂着泪痕，华丽的衣服与掌心捧着的脏兮兮纸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宁折的话哽咽在喉咙里，好似有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不让自己开口。
看他沉默不语，娜维娅注意到敞开的衣领里胸口上的疤痕，她伸出手轻轻触碰，“对不起……”
看她这个表情，所有的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该道歉的应该是我，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她摇摇头，“老爸说，当时我已经被他们选中作为目标，如果不扳倒他们我就会一直处于危险中。”
娜维娅的眼眸坚定，现在在她心里宁折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她，为了保护她所以当时在审判庭上一言不发，而自己还指控他。
“你，你别哭啊。” 宁折手放在她脸蛋上，用大拇指轻轻为她擦掉眼泪。
宁折搞不懂娜维娅应该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才对，为什么眼泪这么多，面对她的哭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她仰着头，挂着泪痕的脸庞看着，不自觉的心跳有些加速。
娜维娅的手放在他胸口也感受到有力的跳动，她缓缓闭上眼踮起脚尖。
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明明只要自己手掌用力就可以推开她，也明明是很轻易的事情，但无论如何就做不到？
犹豫之际两人的鼻尖已经触碰，热气不断的拍打在脸庞，宁折心脏的跳动已经到达极限，娜维娅仿佛握着一匹脱缰的野马。
终于，少女鼓起勇气脚尖完全踮起，嘴唇感受到温润的触感。
宁折尝到一丝咸味，那是泪水的味道。
上一次喂药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那时她宁死不从，现在想起来感觉舌尖还有些疼。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娜维娅似乎也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于是这次她主动发起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