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反而管俺。”白得宝觉得站长是个偏心眼子。
站长虎着脸说道:“人家铁锤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的时候,你咋不吭声呢!小瘪犊子,你还敢犟嘴,走,咱们去找你爹。”
听到这个,白得宝吓了一跳,连忙拿起硫磺棒子,点起了拖拉机,拖拉机冒着黑烟一溜烟的跑了。
站长回到办公室,拿起单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阵子又有两辆拖拉机撂了挑子,这会正搁县城修理站修理,至少得四五天的时间。
农机站这个月看来是很难完成生产任务了。
另外一边。
知青点此时也苏醒过来。
劳累了一天的知青们拖着酸疼的身躯,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院子里洗脸,却发现大水缸见了底。
刘晓慧看看男知青宿舍,说道:“昨天好像应该是张兴挑水吧?”
“刘晓慧你什么意思啊,没看到张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嘛!有你这样当同志的吗?”
张春艳从屋里出来,正好听到这话,当时就跟刘晓慧吵了起来。
王娟清楚两人的性子,连忙喊来知青队长来劝架。
知青队长看到水缸空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冲进屋里,把张兴从床上拉了起来。
张兴这会一直喊身上又疼又痒,一直装可怜。
“牙疼吃烙饼,腿疼走山路,头疼棒子敲,这是社员兄弟告诉我们遇到困难时候的办法!”
知青队长清楚张兴偷懒耍滑的性子,不依不饶地将他揪了起来,丢给他一根扁担,一个水桶。
“去,挑水去。”
没办法,张兴只能拖着酸疼的双腿,挑着木水桶出了屋子。
水桶只是空桶就足有二十多斤重,压得他的双腿打起了旋儿,张兴暗骂一句:“该死的李铁锤,我跟你没完!”
这时候,院外传来一道响亮的喊声。
“柳晏荷同志在屋吗?我是白家庄小学的白小兰,来到这儿,想请你去当代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