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老母鸡按照市面上的价格,卖给周有志得了。你们觉得呢?”
老母鸡的主人白大奎想要举手说话,被白日产瞪了一眼,只能又缩了回去。
白赣火眯着眼笑:“书记,咱们老白家的事儿,您做主就行了。”
白日产也点头:“只要不亏着大奎就可以了。”
白大奎想狮子大开口被翠花拦住了,最后表示只要周有志愿意赔偿一块五毛钱,这件事儿就算是了结。
事情到这里可谓是皆大欢喜。
只是周有志却硬着脖子说道:“书记,我没偷老母鸡!你们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白书记烟袋锅子嘬得吧嗒吧嗒作响,“害,你这娃子,只要不惊动官家,谁也不会说你是偷鸡贼,档案本本上也不会记录,以后要是真能回城,你也不会受影响,你咋不懂事儿呢!”
周有志硬着脖子说道:“我没有偷老母鸡。”
见周有志这种态度,白赣火顿时火了,站起身想要扯嗓子,被李铁锤瞪了一眼,只能又坐回去。
他委屈屈巴巴的说道:“书记,你瞅瞅,俺们只要赔钱,不追究责任,靠山屯的知青都不愿意,这是打您的脸啊!”
“你少说两句。”
白书记瞪了白赣火一眼,喊来民兵队长和生产队长一块给胡有志做工作。
几人磨破了嘴皮子,周有志就是不愿意赔钱。
他倒不是稀罕那点钱,而是不能接受偷鸡的罪名。
“俺没偷鸡!”
面对比老黄牛还倔的周有志,白书记也没有办法了。
毕竟强令白大奎不追究偷鸡的事儿,已经惹得几人不满了。
总不能当做这事儿没发生过,介时,白家人肯定会戳着他的脊梁骨骂。
作为公社里的书记,白家庄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
李铁锤在旁边看了半天,突然说了一句:“白书记,有没有一种可能,周有志确实没有偷鸡,鸡毛之所以会出现在他的床铺下,是别人陷害了。”
此话一出,知青点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日产诧异道:“铁锤,谁陷害他一个知青娃子干啥?”
李铁锤点上根烟,缓声说道:“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