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生产出重载几十吨的大卡车,拖拉机挂车依然因为成本低、皮实等优点,没有被淘汰。
在修路,盖大楼等工地,都能干看到它们勤劳的身影。
李铁锤顿时热情起来。
站起倒了一饭盒酒。
“张参谋,张哥,为了预祝咱们合作顺利,我先干为敬!”
顿顿顿。
喉结抖动,一饭盒酒一饮而尽。
张参谋看得目瞪口呆:“铁锤,你刚才说你不会喝酒。”
“能够跟张哥你喝酒,我就算是不会喝,那也得喝!”李铁锤爽朗的笑道。
张参谋:“”
他总觉得这个看起来非常老实的车间主任有点狡猾。
不过,人狡猾,挂车却不狡猾。
有了这批挂车,不但能节约成本,还能大大加快工程进展速度。
张参谋决定明天把能装载六十吨挂车的消息汇报上去。
李铁锤这边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活。
砖窑厂外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孤独的身影。
啪嗒
脚下一滑,刘副站长摔了个嘴啃泥。
他揉了揉酸疼的膝盖,疼得咧着嘴哭,结果被灌了一嘴的风雪。
“该死的李铁锤你这是想要了我的小命啊!”
自从拖拉机离开后,刘副站长便意识到了问题的的严重性。
雪越下越大,道路上没有一个人,他要是靠着双腿走回松原的话,估计会被冻死。
所以,刘副站长便转过头朝着砖窑厂走去。
结果他还是低估了风雪的威力。
只走了几百米,刘副站长便觉察出不对劲。
道路上不知何时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变得十分光滑。
刘副站长这一路走来,摔了七八个跟头,身上早已被摔得麻木了。
更关键的是,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他饿得饥肠辘辘的,浑身忍不住开始打起哆嗦。
他的身体已经冻得感觉不到任何温度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那仿佛刺骨的寒风,让他感觉仿佛身在冰窟之中。他知道他必须要走了
刘副站长咬着牙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着砖窑厂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