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铁杆憨笑道:“得宝,咱们是临时工,跟正式工不同,你别让铁锤为难了。”
白得宝也清楚这些。
能够当临时工,每个月拿到工资已经够幸福了,还要啥自行车了。
工人们都去后勤处领毛毯了,李铁锤看到靠山屯社员们站在车间里,好奇的问道:“你们怎么不去后勤处?”
“不是只有正式工才能领毛毯吗?”白得宝疑惑。
李铁锤道:“你们在挂车生产中也立了大功,厂里面特批了,你们也能领毛毯。”
闻言,白得宝兴奋的大喊大叫起来。
“小花,俺攒了条毛毯。”
其他的那些社员们也都喜得嘴巴合不拢。
他们都清楚,所谓的特批,肯定是李铁锤跟厂领导特意申请的。
“铁锤这小子平日里跟土匪一样,没想到还真照顾咱们相亲。”
“你竟然连哥都不愿意喊一声?”
“”
这年月的毛毯都是纯天然材料编制,摸上去非常柔软,社员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好东西。
他们从后勤处干事手里接过毛毯,带回宿舍里小心翼翼的装起来,准备拿回去当做镇家之宝。
他们的眼睛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跟着铁锤哥干,肯定会有好日子。
夜幕降临,李铁锤从食堂带了几盒饭菜,喊上赵师傅,白得宝和李铁杆来到自己的宿舍里。
每人一杯酒,悠闲的喝了起来。
大家伙尽情享受成功后的喜悦。
此时毛驴车总算是抵达了松原。
医院门口,刘副站长从毛驴车上下来,掏出五块钱拍到毛驴车上,气呼呼的说道:“你回去告诉你们那个厂长,我这辈子都不会去你们砖窑厂了。”
拿过五块钱,车把式张大爷对着刘副站长伸出了手。
“什么?”
“被褥钱呢?俺们厂长规定了,使用被褥需要1块钱。”
“”刘副站长看看那脏乎乎的被褥,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他挺起腰杆说道:“我要是不出这笔钱呢。”
车把式张大爷从毛驴车上跳下来:“那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