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负责维护的工人按照计划飞速冲过去,帮助收割机降温,为轴承等部件涂上润滑油。
满载小麦的挂车开到地头,挂车司机冲着支书喊道:“支书,你们公社的粮仓在哪里啊?”
此时,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的陈达支书才算是反应过来。
“我滴乖乖啊,不用镰刀,不用弯着腰撅着屁股,也不用碾场,小麦就这么收好了?”
有两个老社员还不相信,冲过去爬到挂车上,扬起一把小麦。
饱满的麦子没有掺杂任何麦糠,简直比从碾场里收获的小麦还要干净。
“了不得了,这,这实在是”
两个老社员一时间竟然无法用言语描述心中感受。
千百年来,在这片土地上,收割小麦都是又苦又累的活计。
顶着烈日,挥舞着镰刀,弯腰驼背地在麦田里劳作,汗水湿透了衣衫,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他们的手掌被麦芒扎得生疼,手臂也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酸痛不已。
每年收割小麦,总得累趴下几个。
现在这台钢铁怪兽在田地里晃悠了一圈,就把小麦全收了。
甚至那个驾驶员连汗都没有流淌!
老社员们心中同时浮现出一个念头:以后也许他们再也不用受苦了。
挂车把小麦送回粮仓后,又返回了地头,此时李铁锤已经喝完了茶水。
将搪瓷缸子递还给送水的小媳妇儿,毫不犹豫的转身上了驾驶舱。
按下电打火,收割机再次启动。
李铁锤足足连续驾驶收割机在田地里奔驰了八个小时,这才换上了王师傅。
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李铁锤并没有离开,而是晃悠到停开在路边的嘎斯吉普车上,准备休息一会。
这时候,杰弗逊教授将笔记本装进了皮包里,走了过来。
“李组长,恭喜你研制出了如此优秀的收割机。”
“谢谢,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在整个研制过程中,离不开部里面的支持,也离不开技术所和红星机械厂的帮助。”
“你们华夏人总是这么谦逊。”
杰弗逊教授指了指正在田地里奔驰的收割机问道:“这台收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