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颠簸声,飞机最后稳稳的停在了跑道上。
制服同志冲着飞机挥了挥手。
早就整装待发的大兵排着整齐的队伍冲了过去。
飞机静静的停在跑道上,上面没有任何动静,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喉咙眼里。
足足十几分钟,飞机的舱门才打开。
地勤人员推来一架旋梯,一位身穿黑色制服的老美在七个老美大兵的陪同下,走下了旋梯。
中山装松口气,缓步走上前。
老美的翻译凑了过来,谁承想中山装竟然操着一口娴熟的英语。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你们呢?”
中山装转身冲着卡车挥了挥手,大兵打开卡车车门,把里弗斯请下了卡车。
看见里弗斯并没有受到任何不公平对待,甚至头发上还打了发胶,老美这边的人才算是松口气。
老美朝着飞机上打了个暗号。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同志和另外两个年轻些的同志被送了下来。
老同志也就六十岁的年纪,走起路来却需要别人的搀扶。
中山装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搀住老同志的胳膊。
“您受苦了。”
老同志虽饱受磨难,精气神却很好。
他深深的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家乡的味道吗?”
“没错,您回家了。”两行热泪顺着中山装的面颊流淌下来。
“没想到,我还能有重新回家的一天。”老同志轻轻拍拍中山装的肩膀:“小鬼,我告诉过你,遇到了再大的困难,都不能撒马尿,那只能让自己人丧气,让敌人得意。”
“是是是”中山装此时恍惚回到了几十年前,他挺腰杆冲着老同志敬了个礼:“队长,陈家堡陈二蛋向您报到!”
机场内那些大兵齐齐举起手向老同志敬礼。
另一边。
老美在检查了里弗斯的身体状况后,抬头看到了这一幕。
他苦笑着摇摇头。
用一个真正的大人物换回一个废物,也只有国会那些大老爷才做得出这种事儿来。
只是他压根不敢把不满情绪表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