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许是他感受到了来人是杨香宁,放下了所有警惕,任由她靠近自己,和自己一起玩。
宇文成都不止一次意识到,杨香宁对他来说和别人不一样。
“我看你一直没有回来,就出来看看,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站着,在想什么事吗?”杨香宁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开口问道。
宇文成都的思绪一下子从现在的快乐又回到了刚才的思考中,脸色变了变,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没什么,就是走神了。”他说谎的时候眼神都会有些飘忽。
杨香宁了解他这一点,可是宇文成都自己没发觉。最终,杨香宁也没有再多问,他不想说,总是有他的理由的,她不追问,也许有一天他自己就会想告诉她了。
杨香宁又想起什么,开口道:“对了,我觉得你上次教我的那套剑法我练的差不多了,几日之后教我新的吧。”
“好,”宇文成都点点头:“成都也觉得公主练的很好,三日之后我们就练新剑法。”
“好。”
两人就这样约定好了,杨香宁很期待三日之后的新剑法。
另一边,宇文成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一会儿是杨香宁明媚的双目,一会儿又是父亲严厉的教导,他思绪很乱,彻夜难眠。
翌日,宇文化及暗地里安排人散播出去一个传言,说昭宁公主作为未出阁的女子,和外面的男子走的太近,有失体统,也影响皇家的颜面。
他不能在明面上阻止杨香宁和宇文成都来往,但暗地里使些手段逼他们断绝往来总是可以的。
这样的传言甚嚣尘上,很快就传到了皇上和独孤皇后耳朵里。
这一日,杨坚和独孤皇后正在御花园中品茶,晋王杨广也在,三人闲聊着,气氛很好。
“对了,皇上,臣妾最近听说一件事情,有些忧心。”独孤皇后想起什么,缓缓开口。
杨坚有些疑惑:“什么事让皇后忧心了?”
“近日臣妾听说,朝中有传言说香儿和外面的男子走的太近,有失体统。”独孤皇后对此有些不悦,恨不得立刻处置那些说闲话的人。
杨坚对此也有所耳闻:“是啊,朕也听说了,只是传言颇多,一时间查不到是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