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大事有何关系?”
“殿下明鉴,若是成都成了驸马,便不能统兵了,对我们成大事不利。”宇文化及解释道。
杨广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听他这样说,才想到,又转念一想,眯了眯眼睛,深不可测的看着宇文化及:“爱卿是怕丢了兵权不能成就本王的大事了?还是害怕不能成就爱卿自己的大事了?”
宇文化及听出这话的深意,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上,立刻表忠心:“老臣不敢,老臣一心一意想着殿下的大事,绝无二心。”
杨广觉得点到为止即可,也没有再说下去:“爱卿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
宇文化及不敢动,杨广见状,站起身,亲自扶他起来:“起来吧,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做这些小动作了。”
该敲打的还是得敲打,杨广也得为杨香宁出口气。
宇文化及连忙点点头:“是,谨遵殿下旨意。”
随后,两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宇文化及便离开了晋王府。
这件事情,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杨广最终只能说他没有调查出传言的来源,把这件事情搪塞过去了。
杨香宁虽然很失落,但她也没办法,让父皇母后改变主意,再让她去见宇文成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个月,杨香宁基本都呆在宫里不出去,而宇文成都则是没日没夜的练兵,虽然两人时常有书信往来,但是谁都感觉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一样。
杨香宁虽是整日呆在宫里,但每天也不闲着,皇上生病了,她日日陪在身边侍疾。
这天,一下朝,皇上就咳嗽不止,晋王杨广和杨香宁照例来到晨兴宫看望杨坚,宇文化及也跟着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