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拿到结婚证回来,二英跟在后面,白锦刚进屋,他娘就拿着鸡毛掸子抽白锦,白锦吓一跳,一看是自己娘,纹丝不动甘愿受罚,他心想忤逆了母亲是该让娘出出气。
打累了,白锦娘坐在板凳上对门口泪眼婆娑的二妹说,白家媳妇进门要学规矩,你到院子里竹扁上跪着,不准吃喝不准说话到晚上。
白锦急了:“你都打我了,为啥还这样对她。”
“我当初进门你奶奶也是让我这样做的,白家的规矩,咋啦?”
“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
“哪些?老祖宗的规矩不能忘!”
白锦说“二英她身子弱,经不住的。我替她!”
白进娘脸色一沉:“身体弱。身体弱你还娶,我等着抱孙子你弄这么个毒物回来。你打小最懂事,如今油盐不进?一定是她狐媚你的。如果她今儿不跪,我定然不能认她这儿媳妇。”
二英听了这话转身到院子里跪下。
白锦急了连忙跑到二妹身边一起下跪。
白锦娘拿着鸡毛掸子叉着腰说:“你跪她就白跪!”
二妹推着白锦说:“起来吧我能行!”
白锦眼噙泪水:“对不起二英,让你受苦了。”
二英摇摇头。
“白锦滚进来,关上门!”白锦娘呵斥道。
秋天,晴空万里,烈日炎炎。
中午日头正晒,庄稼就喜欢这样的天,挂穗。小土狗都热的伸长舌头,四仰八叉的露出粉红肚皮。
人们路过驻足观看纷纷摇头。
“付英,二英被白锦娘罚跪了,你快去看看。”小梅子刚从镇上办结婚证回来,热的她一进屋就来瓢凉水,咕咚咕咚下肚。
付英不紧不慢的缝补着裤子。
小梅子用袖子擦了擦嘴巴上的水说:“你咋不急呢?听大狗说你最宝贝你这妹子!白锦娘狠心的主,当初你咋就同意了呢?”
付英笑了笑:“女大不中留,我也不是没劝过差点和我翻脸结仇,好像我要阻挡她的幸福。”
小梅子抱起孩子掏出两块糖说:“白锦人很好,可是有什么用?他娘当家,这不让你跪就得跪,这以后一个屋檐下可咋过?想想头皮发麻?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