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趁着马儿放松警惕,她抬手使劲一拔,镰刀出来了,但是回弹力太大,付英一个没站稳身体往后趔趄,眼看要摔倒。
她急忙后退自救,幸好被老杨树挡住才没有摔倒。
同时一股鲜血喷射而出,付英猝不及防,温热的血溅了一脸一身,马儿一时间疼的咧嘴长鸣,后蹄疯狂乱踢,付英躲在大树后看着白马到处乱跑,直到消失。
付英浑身是血拿着镰刀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僵住了。
直到树上乌鸦叫,付英才缓过神,她急匆匆的往家跑,洗脸换衣服清理血迹一气呵成,她大脑空白,但是求生意识刺激着她不停的自保。
付英又出门清理了路上的血迹才回到家躺在炕上,她一直惴惴不安,心脏狂跳。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四婶婶急急忙忙进门,她悄咪咪的贴过来:“哎呀,作孽呀,孙家那匹白马被人给捅了,死在河沟里,人们都去看了,血都流完了,孙酒鬼满村子找血迹也找不到是谁。”
付英神色恍惚。
四婶婶自顾自的说着:“肯定是老天看不过去,相信总会有人收拾他们!”
付英心里过了一遍,是不是傻胖砍的?他平时那么手善,连个小鸡都不敢杀。不是傻胖又是谁?偏偏是用自己家的镰刀,这是想嫁祸?如若不是自己今天莫名其妙出去碰上了,后果又会怎样?
想到这,付英坐不住了问“那马死了,他们下一步怎么办?”
“之前村里死了牲口,都是挨家挨户送肉卖点钱,他们家肯定没人要,刚才看到孙酒鬼拉着车装上肉,老女人后面推着应该是去镇上卖了。”
付英问“你说会是谁捅的呢?我想不通!”
“肯定是个男人,女人力气没那么大!胆子也不行!”
“村里谁和他家有仇?”
“孙家人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说具体和谁有个人恩怨好像倒是没有。”
四婶婶走了以后,付英知道小雨此刻被锁在家里不能出来,付英觉得自己必须要趁机做点什么,不然良心难安,她抬腿往村大队走去。
大队门没有锁,付英轻轻推开门,她有点紧张,最不喜欢和文化人打交道,如果支书在该怎么说?付英脑海里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