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就打人!”
小郭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瓜子皮走了。
付英一听这话瞬间对这刚回来的邻居没了好感。这都是什么蝇营狗苟的乌合之众。
周围的环境也了解的差不多了,院子里的都是各个地方来打工的,前院是短租的,人换的都快,无非就是砖瓦工,卖早点的或者是批发菜的小商小贩。
很多人都是想着大城市赚的多来的,最后忙活半天啥也没捞着就灰溜溜的走了。
房东担心骗房租,所以房钱都是提前收的,可谓是铁打的房子流水的租客。反正开门一张床,一张凳子就是一切家当了。
人换了几波,后面这四间都是长租的,除了付英家,隔壁的二刈子,另外两间看样子都是在饭馆上班的小姑娘,白天见不到人。
其他的能将就,唯独晚上这关一时半会过不去。
每天晚上好比睡在铁轨上,能清楚听到火车由远及近的蜂鸣,每一节车厢咯噔的声音如同碾压在自己腿上。
很多次勉强睡着,又被蜂鸣声吓醒出一身虚汗,接着床被震的晃来晃去。
付英半夜闷的睡不着,心口不舒服,她想呕吐,这种感觉特别像第一胎的的时候。
付英伸手摸了摸肚子,她隐隐感觉自己可能怀孕了。
付英又快迷糊着了,王彬今天是值夜班没回来。
这时隔壁的女人哀嚎起来,说不出到底是要哭还是笑,如猫叫春听的人很心烦。
付英起身拿着擀面杖对着隔壁的墙重重敲击几下,对面这才没了声音。
付英刚躺下,结果又开始了,付英闷着被子依然听的清清楚楚,而且更加猖狂了。
付英怒从心来,起身穿了衣服,哐当开门来到隔壁,她抬手哐哐哐的敲门。
灯亮了,门开了,男人穿着大裤衩一脸不高兴:“干什么?”
“能不能小点声?大半夜干啥呢?让不让人睡觉了?”
付英瞥到屋里女人双手被捆着,粉红色的灯光下穿的奇怪。
“碍你啥事了,我在我家干啥有你屁关系!”男人伸手关了门。
付英抬脚踹了几下:“妈的,我看你再吵一下试试。
隔壁两个房间也亮了灯,几个